回家 又傳來另一句等待著的「對不起」......
三個月內已經是第二位......
我其實會很傷...
我其實都會很虛弱......
我能熬夜能捱苦 不代表心窩可承受傷害......
失去安全感...需要休息......
如果可以...請所有我愛著的朋友不要大意
以為人能無條件無限度地接納所有不智
我寧願你當刻沉默 選擇自行離開
也不想選擇我來傷後 然後回頭說「對不起」
其實我一生最怕聽「對不起」
而且 從來在氣消之前 不會接受那句「對不起」
因為重點不是你當時惹怒了我
重點是在那件事上 你暴露了你待人處事的心地
我需要時間重新認識你 或我真的很忙其實沒有必要再次認識你
所以我不會因為三個字而刻意讓關係回到從前
我需要時間修補記憶中的你和你和你
已學懂忍耐
學懂某種心事 不在某些人面前分享
信任 情誼 有時無法套用在某些關係裡
忍住了 是因為看到背後有多邪惡的東西在期待自己加戲份
有人說 微笑是多廉價的東西
憤怒像鑽石一樣寶貴 把鑽石掉出去 一定有損失
但為了某些事 你還是願意寧願要回正義 掉走鑽石
問題是在 人人認為的正義也不一樣
我還是想掉走鑽石
反正不善掩飾 某些人和事又真的惹很多人討厭
我只是其中一位 內心已沒懷疑和懼怕
只是很慨嘆事態 尤其回想整段經年的過程
上午九時 坐在電視前 開啟筆記電腦
吃了一份早餐 喝了一杯茶 看了一些留言 照顧了兩個面書遊戲
將筆記電腦推開 將文件散在桌上 埋首填滿一欄欄項目
上午十一時十五分 打開衣櫃 挑選貼近今天心情的服飾
執拾包包 關掉電腦 喝下最後一口茶 跟媽媽說再見 然後上班去
天氣 好得無話可說
沒熱力的陽光 沒寒意的清風 沒煙霞的景色 沒潮濕的空氣
如果天天是這樣 情緒會有多美
在火車內翻閱明報 下車時 把副刊放在包包內
期待在下班時 能靜心欣賞那篇喜愛的訪問
挑選了十二時三十分抵達中心 期望那段較清靜的時間 專心工作
天真的我 總以為今時今日仍能控制在中心的停留時間 結果又是自找虎穴
一時二十分 同事陸陸續續回歸 需要跟進需要傾談的事逐件逐件湧來
三時十五分 決定離開 往別的中心交往東西 往另一地點搜括物資
在回程的火車上 拿出包包裡的明報 閱著也斯的訪問
感覺很棒 我從來只接觸他的文字 今次是首趟認識他的真身
四時三十分 回到家附近
買了一份雜誌 走進一間有沙嗲牛肉出前一丁暨炒蛋多士飲凍奶茶的茶餐廳午膳
選了一個面向落地玻璃的卡位 讓眼睛與心神浸泡在我最喜歡的那種舒適
打了一通電話給媽媽 然後回家去
忍不住跟媽媽分享：媽~今天的天氣好得無話可說喔！
晚飯後 在書櫃裡找回也斯的「街巷人物」 重閱一遍
今夕再讀 感覺全然不同 我想 我是真真切切地轉變了
今天 過得較身心健康
香港 世界 要有多強心志 多大危機 才能讓大家醒覺 並捨得返回基本
好好去建立一種平等而讓人有喘氣空間的健康生活咧
沒有鐵絲網的世界。我們的後山其實很世外桃園
可惜。我們都被隔在寫著政府土地不准內進的鐵絲網外
何時? 這土這草這樹這木。不再屬於地球?
在很遙遠很遙遠的某年
我還待在別人界定的青蔥歲月時 已經確定
就算你在任何社交場合也咀硬不說出自己的年齡
其實只要憑你的畢業年份和工作年資 別人都能猜出一個準確的範圍來
除了我很認同藝人不用公佈年齡之外
因為這類需要供人幻想和娛樂的職業
不公佈年齡能方便他們演繹不同年齡的角色 觀眾代入時會少了窒礙
所以 我一直很納悶
普通市民在回答「你幾多歲?」時 何解要露出尷尬的表情
害到連問那個也尷尬起來
這種不宜久留的文化與氛圍 又是誰灌輸予下一代的?
害大批小童和青少年在追問我年齡時 都會滲出猶豫的口吻
連答那一位都不介意
問那位為何又想問 又怕沒禮貌哩?
奇怪
於是在去年踏入三十歲時
我決定透過中心季刊 一個同事輪流撰寫的專欄中 公佈自己的年齡
因為我被這些氣氛弄到很煩
而重點是 順便借那個位置寫下一些做人踏入三字頭時 我們應該好好感恩的觀點
結果亦正是我所預期的 大方地公佈了 青年們反而不再忌諱
更讚的是 減少了很多訕笑的句子
我比較喜歡這種暢快 因為我不知有什麼好騙
也很怕在社交場合 為大家的年齡玩猜謎
更無聊是猜一輪後 竟然有人賴皮不說答案
本來得知大家的出生年次 其實是一件增進彼此認識的樂事
從內裡可以分享很多生活體驗與不同年代的社會趣事
怕失去青春 就更加不要浪費時間在沒營養的交流上嘛
難度少一個人知道 秒針就會為你停留半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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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齡具有意義 但從來不構成害怕
更加不應該成為壓力的根源
在香港 有幾個年齡被賦予特殊意義
你或許會為那幾個年齡而幹了一些事
但現在回想起來 你又會發現
坊間說的意義 跟當時真正出現的意義 原來不相符也不會有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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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歲 是香港的成人禮 能換成人身份證 能看三級片
但我第一套三級片 好像在中二那年看了
於是我去辦身份證 拍下一張以為是永遠的照片
但前幾年香港又要求全民換領智能身份證
舊照沒有了 但當時人已瘦下來 拍照反而更好看
唯一一個適逢 就是在那年與同學考駕駛執照
以一次過PASS棍波私家車的記錄被讚頌至今
前年 是十年牌照的限期 但人大了 地球也不健康了
在考慮個人根本不喜歡駕駛 以及環保問題 我正在泛起不續牌的理念
十八歲
對我來說 也只不過是繼續讀預科而已
頂多是生日後 香港回歸
我記起捨不得彭定康一家而流的淚
我反而記起十九歲
那年正式踏入香港理工大學 成為我實現人生第一個夢想的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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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人說 女人廿五歲是另一個要留意的車站
那年皮膚和身體會開始衰退 養分開始流失
皮膚不再美 要減肥也因新陳代謝減慢而不再得心應手
有人更說記性會衰退 不再適合讀書
那聽落 廿五歲前是否死了會好一點呀?
當時年紀少 我連廿五歲會變怎樣也想像不到
但有嘗試留意自己的衰退情況
廿五歲到了
眼細的我未有魚尾紋 至今也沒有
反而因為皮膚開始失去彈性 所以小時候的單眼皮 就一直在變多層眼皮
這是遺傳自媽媽的 我一直就在等變多眼皮的一天 現在我終於有雙眼皮啦!!!
頸紋也是在今年才懷疑開始現形
沒有想像中可怕 就多點滋潤它吧
在青春歲月裡 因為未找到屬於自己的生活重心與價值
就總是為身材和外型而擔憂
直至廿八歲、廿九歲、三十歲
我反而不再介懷一年裡「肥了」的那幾個月
因為只要用心減一減 又能像十多歲一樣 兩個月內便「瘦回來」
「肥了」也是清楚自己是容許自己吃的呀
懂得穿衣 遮一遮又已能暪天過海
而且你會發現 當你的「內裡」豐盛了
別人更加喜歡你時 你剎那間的身材走樣 是很快樂的
只要你喜歡繼續打理自己
懂得在適當時倒過來揶揄自己 原來會很有樂趣
至於記性衰退嘛
廿五歲後 我沒有放棄進修的念頭
也沒有很怕衰退而急急報讀
直至到了廿六七歲
在穩住了家庭的狀況後 才填寫報名表格
廿八歲
重踏校園 記性根本沒有變差
反而基於擁有數年工作經驗 使我們的學習更有深度
連老師也認同跟我們的討論很截然不同
如無意外
三十一歲的我將會畢業
未來 我仍然想嘗試報讀心儀的課程
廿五歲後衰不衰老
原來不是生理問題 而是心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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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的三十歲
又是另一個「大關」 尤其對女性而言
原本 準備踏入三十時 我一直很期待很興奮
從來想像不到三十歲的自己 終於能接觸到了
而別人所說的壓力 當時尚算輕微
心情原本很好
但當那些人言來襲時 仍有點大煞風景
沒有人懂得祝福你無損無痛踏入三十年頭
沒有人陪你去想要買什麼禮物來感謝父母多年的照顧
就是很多人會突然更擔心你的婚姻大事
對 是擔心 不是關心
大年初四 我看到東方日報一版專題
是提到有機構開辦一些課程 教一眾未婚男女如何應對收利是時的「關心」
我看完後發自內心地笑了
也心痛原來有很多未婚男女扛著相同的壓力與不開心
報導裡說的都是道理
這也更顯得「關心」的人其實沒有心去認識你
所以我們聽聽就好 陪著笑笑敷衍一句 又順利過一年
真的沒有動氣或要為他們改變自己人生的必要
「三十歲要結婚」這迷思
真的開幾頁網誌也說不完 看看本宮有沒有心情寫吧
三十歲
對我來說最驚喜的 是參加了偶像的蜜月趴
還抽中了蜜月之吻 認識了一批來自不同行業的朋友
三十歲
工作確定重回軌道 更得到了同事的認同
而我更期待三十一歲的畢業典禮
那又會是我人生的一個紀念點
三十歲
我見識了很多男人 我更明白自己要的是什麼
更加明白何謂「不要驚動愛情」
到我三十五歲時
再來寫一篇回望三十歲的感想吧
現在一切過得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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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能細心靜心咀嚼
你會發現 別人賦予年齡的意義 都建立在外表、愛情和青春之上
但值得人類愛護與尊重的獨特人生經歷
卻連自己也不好好守護與發展
當我年過三十後
有更多人在猜我年齡時 將答案推低至二十至廿四的範圍
這時我才發現
原來那不是用心維護青春的結果
而是從來無視年齡的結果
當你不被年齡嚇怕 自由自在地為自己努力
你的青春就在不知不覺間 留在原地
原來青春不是年齡
而是神情、行為、用語和智慧
當你仍喜歡與最新一代的年青人坐同一張桌子
吃同一口飯 聊同一個話題 笑同一個笑話
你會明白青春從來沒有限期
除非你本身認同
人應照時間表轉入世俗裡的漩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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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聽過一位前輩說
年輕時要幹些有增值性的事來建立自己
那麼 你年紀越大 智慧和修養越高 便越不能被取代
所以越老 你只會越快樂
我一直將這句話放在心上
亦盡力去建立屬於自己 又能貢獻社會的人生
這個建立的過程 是長久的 是多變的
故不能隨便失去自信 隨便被所謂的年齡意義所規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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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齡之所以為秘密
是因為你永遠不知你那個年齡會發生什麼事
只要你不甘於世俗
只要你願意掌握人生
那年的秘密 都必定成為你的人生經典
年齡的內容是上天放在盒子裡的秘密
而數字 就暢快地公開吧
不要浪費時間在左暪右暪左猜右猜上
專心建立自己的每一年 揭開屬於自己的人生秘密好了
派對裡聊到的安全感
有天一定要寫出來......
因著主人家的背景
故派對裡不乏行內人
眼前有兩人笑問我那邊有沒有空缺
大家也因著不能在本位幹應幹的事而求去
我笑說不只沒空缺
縱使有 以大家的拼搏性 註定一起穩坐過百小時OT
在天時地利人和下 全年像是無休 都無法認真放大假
還未將學業算進去 你 還會來嗎
倒是 我這邊算不錯 能幹想幹的事
只是其他應幹的 你又不忍拒絕
或許 這真是一場社區需要 實在是喘不過氣來
有天我跟同事說 從來未試過上班前的夜晚都睡不好 很多懼怕
以前回家幹一會也能解決 現在多得怎幹也幹不完 嘔心得不想再幹
是一種很難品嚐的味道
是那種很累 很需要睡 卻不想睡的自虐
我偶像說得好：時間就像乳溝一樣，擠一擠就有。
這兩年我的時間也不知是從何擠出來的
聽著大家的更表 實在很有同感 那你們的時間又是從何擠出來的
要顧事業 要顧家裡 要顧學業
要顧健康 要顧朋友 要顧伴侶
要顧財富 要顧社會 要顧理想
顧 要顧好 是長大了的感情與責任
顧得好不好 不是單憑自己努力便行
但盡力顧了 起碼回頭不會後悔
不要轉來我這裡了 不划算
但我永遠打從心底裡力挺一批拼搏的好同工
如果這裡是一個不錯的平台
我相信。有些說話。需要由這裡得到擴散
2010.1.17。這天。下午
在如雷的掌聲下
一位位在機構服務了五年、十年、十五年、廿年、廿五年、三十年的同事
帶著耀眼的笑容。步上舞台。接下台下的禮物。接過台上的金牌。接受近千人的道賀
他們。是值得的
故此。我選擇坐在台下
只是在我身旁。多了一個服務了五年的身軀
抱著五年的工作回憶。為別人歡呼吶喊。卻不被獲准上台。接受她應該獲得的掌聲
那是什麼一回事
我差一點。便不敢再觸踫
從來沒有一個人
願意承受表態後的壓力
她是。我也是
是什麼令我們都失去發言的勇氣?!
是什麼令我們選擇沉默。自己去調適自己?!
過去兩年在某批年青人身上發生過的事
今天在她與他他他心目中。還剩下多少份量?
在她與他他他眼中。今天舞台上的一切。究竟有多荒謬?
在我眼裡。太荒謬
我以為我可以忍得住
我以為我可以堅持所有人情世故繁文縟節留至最後一秒
去享受機構一年一次的歡樂聚餐
可是。抱歉。我辦不到
我這幾天不斷敲問內心
究竟我的出席與不出席。要向誰交代?
錢。交了
更表。剔了
是否就可叫我沉澱一切?
2010.1.16 晚上
好想發一段短訊給主任
告訴他我不想出席晚上聚餐
最後我在怕很多事。我要考慮很多事
於是決定收拾心情。希望睡醒會好一點
2010.1.17 早上
我與她相約在某商場
繼續為今天上台的同事買下四支香檳、一張卡片、最後一份禮物
我問自己。為何只得四份。為何不是五份?!
我終於再次問把自己情緒調節得有點興奮的她：「妳是否真的安好?」
其實我的心。一直很痛
在過去的一星期
我陪著她去買禮物
看得出。雙方也在強裝一切安好
她很乖。已很盡力
在大人面前。都努力轉換另一個角度去面對這件事
但。這叫大人世界裡欣賞的成熟?
還是我們對她太殘忍?
2010.1.17 下午
甫坐下。我決定。今夜。我不去了
我那會不知。貼心的主任一定會理解
我那會不知。他一定不好受
但最難受的。是她。以及其他也不能上台的青年同工
我今天的缺席要向誰交代?
原來不只是她。還有在家裡替女兒不值的伯母
以及。是我當年發誓要當社工時的一個諾言
如果這個制度
是默默地剔除某些同事的話
那已經不是我心目中值得尊敬的一天
再多的大體與繁文縟節
我們怎會不懂
如果道相同。單靠一條禮儀
你們不叫。我也會乖乖留下
但很抱歉。今天我要面對的人。不是你們
而是另一批受欺壓的人
我相信。大家在這件事上。都沒有全對的一方
只是大家選擇交代的對象不同
只是大家對今天的意義有不同演繹
這一星期。我從沒見她眼眶紅了
只是。我也沒有見過她真心的笑容
直至這一天
另一位青年同工在女廁外給她一個無言的抱擁
她的淚才一點一滴地流下來
但很快。她又努力把淚藏起來
是誰令一個人。連哭也要找對場合?!
我無法想像在一個盛世盛會裡
歡呼聲背後的那份痛。會有多痛
我只知。如果我是她媽媽
我一定會叫她好好的哭出來
下午的掌聲已夠刺耳
晚上各人繼續拿著禮物拍照的場面我猜已不需要
所以。我與一位同事。決定離開
她。也離開
回家前後收到她兩個電話
你說這件事對她不癢不痛
我到死也不會相信
她是正常人一個
她正在正常地面對自己的情緒
我們沒有能力沒有智慧去解決那件不道義的事
我們就不能對他們更殘忍
放她一晚。叫她可安心釋放情緒。讓她知道她是被承認的
是我們一班大人。可以輕易辦到的一件事。不是嗎?!
繁文縟節我不會理
起碼。今年我已經沒有把事情預先搞大
那份對內的徹底失望
是我對外的一份動力
昨夜在聚餐裡空著的三張椅子
不是我們先離開的
否則我們不會曾經在這裡坐過、笑過
天空很大。一張椅子算得上什麼
清楚自己將會在那裡便行
那張椅子。從來沒有一定要坐下的意義
餓了。我可回家吃飯
倦了。我可坐商場裡的椅子
悶了。我可看書上網
那張椅子。根本沒有一定要坐下的意義
將時間放在更值得的人身上
那個夜晚。終於睡得甜
有夜 在乘客滿滿的巴士上層 選了一個前座位置
望著擋風玻璃內的多個倒影 靜靜地想東西
後排有兩位女聲 一直在談論工作
一位比較火光 對某些同事尤其不滿
本來在嘀咕她為何擾亂了靜靜的車廂
直至她突然冒出一句令我怔住的句子：
「他一生只在乎自己的事業，從來沒有想過如何把書教好！」
想起青蔥時 想起剛踏入社會時
我曾經很天真的以為 事業等於夢想
廿一歲那年 我曾感激上天能讓我把夢想實踐
成為我的終生職業
不用十年 你已見盡成年世界
你也不知不覺變成不折不扣的成年人
你會發現 借用同一個名字的課程與工種
並不一定聚集著同一種心志
但可惜教育與社會工作 在我的認知中
絕不是一種手板眼見 寫下程序照單執藥 便人人可被取代的人性工作
這種行業 是一個人 對這個世界的一個夢想
是今生今世的一份信念
直至目前 這種工作的定位仍然不成熟
又或許 這類職志 硬要套上某種可被量度的定位 是永遠虛無縹緲的一件事
這類工作 是世界裡的一種堅持與維持
有別於賺錢與經濟繁榮這些人類比較容易掌握與量度的成就
仍然浪漫地深信這夢想者 與決定在這類行業裡專注發展個人仕途者
定必產生許多矛盾 甚至是一場看不見和解的衝突
我是屬於那位火光的女孩
我會不屑 但我正在學習鬥長命的藝術
或許我仍然會硬踫 我真的會
發展仕途並沒有不妥
事實也看化了能上位的原素
但不要伸出魔爪破壞前線的夢想便好
事業 還是夢想 我還是九年前的我
由2000年開始寫網上日記
用過的網誌供應商有六個
其中有一兩個不便下狠評語
因為第一個是在網誌未盛行的年份
那時沒有太多花款是合理的 但起碼每天的狀態穩定
另一個是Xanga
不知怎的 對於它的版面一直沒好感 未用已經亂七八糟
所以從來沒有認真用過
然後一直用台灣的PC home、無名和Pixnet
直至去年想替香港出一分力 轉用Yahoo Blog
唉 但 今天我已下了決定
若然2009年12月31日還沒有改善的話
我會重新啟動Pixnet
這個決心大至
我剛剛已在Pixnet正式註冊一個2010年網誌了
爭氣一點不行嗎?!
文章加設鎖右鍵功能 有難嗎?!
就算不增新功能 那現有的功能起碼要維持得好一點嘛
一時上載不到相片
一時新增不到文章
一時辛苦上載了相片卻顯示不到
有時連修改舊文章也不行
日記都快變成週記了
真的享受別家網誌的多元化的貼心功能啊
我的日常生活 (6)